這是對義勇奮戰沙場的情郎表現出極度「思念」之情。整篇詩句圍繞著海,女主將情感化作風浪激起岸邊的岩石,藉由「滄浪」、「斜陽」、「海神」證明此生不渝、待君歸來。「鏡花水月」、「聖母黃龍鳳袍」、「礁岩」、「潮聲」等抽象的意象建構出虛與現實之間,也正是本篇詩意與女主情感張力的拉鋸。筆者試圖描繪女主在無盡的夜裡,深情的等待中,孤寂面對、回憶與光陰逝去的歷程。
創作時,我將自己穿越到「飛鴿傳書」的年代,思索著:對情郎的思念無法傳達時,當下的心情如何安放?我該如何與自己對話?
源自我內心的澎湃,只能透過隻字片語抒發我內心的激情,所以,詩中反覆出現「問君何在?」「問君歸期?」,可見女主殷切盼望得到郎君的回應,所為的自問、自答。思念如洶湧巨浪,翻騰不息,「海」不只是大自然的物件,更是女主感情的影射,是流動且一如既往的情緒。
本篇以「滄浪為墨,月光為章」作為意境鋪陳,女主情感為主軸:「癡心為筆、月光為字。」以古時傳統回應現代的兒女奔放情感。女主將「思君」置於夕陽餘暉、花影斜落與倒影波光的背景下,希望營造出視覺與情感糾葛的氛圍。透過句中反覆變化的光影折射,象徵記憶在時間中不斷流逝而逐漸模糊的狀態。
「月光下」與「夜裡」是時空轉換,情感更深。從「獨留」到「這一夜,我用思念織你,卻再也想不起你的容顏」,訴說著,情感從熾熱,轉化為無盡的失落,只剩斷簡殘篇的記憶,愛如潮水退去,徒留沉默。「海神、鳳冠霞披」,是對宗教文化致敬,也讓詩作結合現實與幻想,象徵女主對情感的投射。
本篇稍微設計了節奏與聲韻,朗讀時自帶流線。文中運用排比句「我以海神為證,日月為章,滄海為墨,癡心為筆」,目的在強化情感堅定。文中長短句交錯,在營造情緒起伏,更具動態張力。以「蒼天無語」作為結尾,是情緒收束與情感釋放。此時「無聲勝有聲」是對愛情的嘆息,對命運的感受,為本詩最終的心境。
總而言之,本詩是一場旅程,一場與時間、記憶、感情的對話。希望讀者在閱讀時,能感受到字句所營造的情境,從中找到自己的情感投影。
願本詩篇,映照出你我們心中的微微光。
【滄浪為墨,月光為章,思君】教師組
海洋詩說明